,在陈向文坐化前,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陈通那边的态度已然松动,我们要做的是……”
屠振玺一下一下地敲着符笔,将那张白纸扔向了半空。
白纸悠悠晃晃地落下,屠玄休凝眉一看,整页纸写得满满当当,却只是同一个字。
“忍!”
“忍!”
“忍!”
屠玄休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般,鼓足勇气,悲愤的道:“祖父,孙儿四十三了!”
“再不早日筑基,经后的道途将化作泡影,孙儿绝不愿就此止步!”
见到平时意气风发的孙儿此刻悲戚含泪,屠振玺心头一痛,幽幽叹道:“五年内,若是家族的困境仍旧如此,你就带着筑基丹远离陈家海域,隐姓埋名潜心修炼。”
“如果真有一天,玄休能突破元丹境,再回来认祖归宗吧!”
……
浮戈山。
某处闭关洞府。
陈劲松与陈新佟这对父子盘膝而坐,两人手边各摆放了一杯凉掉的茶水。
“新佟,跟爹说实话,你这几个月为何屡次推脱出岛护舟的任务?”
陈劲松不解的道。
自大半年前,这小儿子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多次拒绝护舟出岛的航行任务。
他本猜测儿子是因为担忧陈蝶玉的大比,无暇分心。
先不论结果,现在大比都结束了,儿子仍不肯回归知行堂履行职责。
陈劲松便知这里面定然有蹊跷。
“爹……”
陈新佟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恐不安的道:“儿子惹上大麻烦了。”
“什么大麻烦?”
陈劲松眉心紧拧,立马问道。
“哎,儿子也是被薛温给连累了。”
陈新佟声音恐惧,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