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呢喃自语，眼中闪过一道道明亮。

不得不说。

这种直接看到世界本质的感觉很是奇妙，让他瞬间便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难知多久过去，这股感觉终于缓缓消散。

而楚默，也终于从中苏醒了过来。

“呼……”

他睁开眼眸，眼中先是露出一些迷茫，随后逐渐拥有神采，最终长舒一口气，彻底回过神来。

“神灵境界，果真与凡俗截然不同！”

“迈入到这一地步后，方可真正称得上，踏入超脱的第一步！”

他低声呢喃着，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感慨。

蜕凡时，犹若坐井观天，尚且对天地认知并不明白。

但迈入到半神时的瞬间，天地赐予观望世界本质的资格，楚默才真正见识到天地的庞大，从而明悟自身的渺小。

这种以己身比肩天身，以己心明悟天心的行为，很容易就会让武者遭到打击，从而一蹶不振。

哪怕就算是楚默，也心生感慨。

不过好在。

他终究心智坚定，是以很快就回过神来。

先是收敛自身气息，随后便开始体会迈入半神境界后的实力增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