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停尸房小院,我头皮一阵阵发麻。
长条桌还在,不过上面的白色蜡烛全都散在地上,香炉更是“仰面”朝天,地面有一滩干了的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灰烬和血腥掺杂的气味。
“说说吧!前晚的情况!”
环视四周,我深吸一口气,那晚的经历再次浮现出脑海,我不禁感慨,自己真是九死一生,还被当成死人超过一天时间。
我把当晚整个过程简单说了一遍,但黄河阴煞占据女人身体这事只字没提。
几个人听完也没说什么,在小院里拍了几张照片,又在本子上记了些什么,便开车离开了渡厂。
中午,薛春山让人在渡厂食堂摆了好几桌,说要为我“庆生”。
薛春山带头敬酒,说我是厂里的贵人,其实想想很好笑,前任厂子刚死了没几天,而且还死得这么诡异,作为老同事却在设宴庆祝。
如果非要说我是贵人,那也是薛春山自己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少人喝直了舌头,嘟囔着说起一些陈年旧事。
“老王是个了不起的人呐!当了厂子,还死过两次……”
“老姚,你怎么又提这事,忘记老王咋说的啦?”
“他人都在太平间躺着了,咋哩?还能管得着我!现在我只听薛哥的。”
我鄙夷地瞅了这人一眼,长得五短身材,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同时也被他的话吊起了胃口。
“你们说王厂长死过两次?”
“可不!那一次……”
老姚话刚开口就被薛春山喝止了:“都是陈年往事,还提它干啥!”
老姚咧咧嘴,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不再说话。
作为上一任黄河渡灵人,王吉良肯定不是一般人,应该也有非凡的经历,作为他的接班人,无论如何我都应该了解一下他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