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一片高烧红,脖颈额头除了男人留下的印痕外,全是汗水。
齐臻站在床尾,脸上脸色极度难看。
他想把这个在解语身上动来动去的私人医生的手指砍了。
可他没办法,这女人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时治疗,她就废了。
是他把她弄伤的。
齐臻捏了把额头,在原地来回打转。“怎么还没好?”
私人医生给解语上完药,将她的腿放下,盖上下半截被子。
齐臻的脾气不好,医生又看到女人那惨样,更是不敢乱说话,战战兢兢的把药膏递上去:“这药一天擦两次,过几天伤口就愈合了。”
“不过……不过还是要小心些,动作别太激烈了。”
医生知道齐家的公子爷爱玩,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把女人伤成这样的。
齐臻皱着眉头,一把拿过药膏,随便看了眼盒子外侧的说明,又问:“那她发烧呢?”
“这个……”医生回头看了眼解语,“我给她打了退烧针,后半夜应该就能退下来。”
但是看女人痛苦的样子,怕是心里有创伤,能不能完全退下来,这就不好说了。
这话医生不敢对走在暴怒边缘的男人说,收拾了药箱就离开了别墅。
齐臻坐在床尾,阴沉着脸瞧着那女人。
他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这已经是第十几个电话,他顾不上数。
等到铃声断了,他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眼,还是楚恬的电话。
齐臻站了起来,推开阳台移门,到外头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楚恬娇嗔的嗓音响起:“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我打了好多。”
“我不是说了,在参加婚礼。”
“那婚礼结束了吗?”
“嗯。”齐臻站在护栏前,随手抽了根烟出来,咬着,打火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