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唇角微弯,笑得意味深长。
哪有那么多得病的权贵,能治的病医院就能看,不能治的疑难杂症不会坐等着他来,早就跑国外求医去了,真正需要的,也就那么一两个。
那些人想见何应山,不是真的治病,是想与他搭上关系。
何家是中医世家,祖上就极有名望,到了何应山这一代,又被他中兴起来。他的弟子遍布五湖四海,有些进了权力部门,而他诊治过的病人,其中也有不少是大人物。就隋玉知道的,就有几位是权力核心层的。
何应山正是烦了应付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宁愿躲在深山里做研究,也不愿搞那些人际关系。
有的人,拼了命的去搭人脉,有的人唾手可得,却还嫌是个麻烦。
她能不笑吗?
连舟看了她一眼,问她:“你笑什么呢?”
隋玉摇摇头,耸了下肩膀,表示没事。
她看着床尾那小煤球欢快的抓笔玩,不禁想,人还是要活得长长久久才好。
等走过了那段坎坷的路,老年时,声名有了,权势有了,也就淡泊名利了。
而年轻人,还是要敢打敢拼啊。
隋玉拿起手机,敲打了几个字:拍卖会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她说的是,她的螭龙双耳瓶被人破坏的那件事,虽然那是个赝品,却是真的有人要她难堪。她与拍卖公司的负责人达成了私下协议,对方要给她一个交代,但这件事不会被传扬出去。
但这事儿过去很久了,也没个消息,那拍卖公司的负责人,是不是也受到了“不可抗力”,没下文了?
连舟看看她手机上的字,不在意的道:“查是查出来了,拍卖行将这个员工开除,并且下了封杀令。”
也就是说,这个人将不能再进行任何与拍卖有关的工作,甚至无法在古玩这个圈子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