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医院走廊上看到的那一幕,又见隋玉大口喝酒,眉心微微皱了下,想说别喝那么多,又记起自己在秦盛文面前说的,与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没有关系,就没有劝的立场。
霍衍沉默着,就着那几粒吸干了油脂的羊肉粒,喝了两口啤酒。
隋玉几次三番想尝试那口知了,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为了壮胆,喝了一罐啤酒,最终只是吃了一口羊腰子。
连舟的车子开过来时,正看到隋玉举着啤酒当开水灌。
那借酒消愁的模样,刺得他心里一缩。
他又看到了霍衍,看他瞧着浦隋玉的神色,尽管只是平淡的打量,还是让他警惕了起来。
连舟将车停靠在马路边上,穿过马路过来。
此时,隋玉喝得熏熏然,这回她胆肥了,捏着那根知了要咬下去,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隋玉抬头,醉眼朦胧的看着连舟:“咦,你有空啦?”
她笑嘻嘻的,丢下烤知了串儿,小手拍拍男人的脸:“瘦了,我干的。”
这话,不清楚的人听起来有歧异,是在那方面吸干男人的意思,可不是什么好话。
欧阳腾正在估摸预算,见状睁圆了眼睛,腹中打起来的草稿丢到了脑后,只想着:浦隋玉这么放得开?
而对连舟来说,他听着心疼。
他们都不懂。
都说浦隋玉这个人六亲不认,冷血冷情,可他知道,她是会难过,会自责的。她想说,因为她的缘故,让他在老爷子那边寸步不离,他累瘦了,而她除了自嘲,发脾气的资格都没了。
连舟闻着她嘴里的酒味,看了眼桌上的啤酒罐:“你喝这么多?”
欧阳腾:“呃,这些酒我们也有喝的。”
他不是想帮着浦隋玉解释,但是不能灭了男人的威风。女人再有能耐,哪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