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渝说,她学了日派的金缮手法,又说自己学的时间太短,与之前的水准相比,还差得太多。
霍衍听完她的陈述,沉默许久。
他的视线落在那莲瓣盘上,侧脸轮廓刀削似的利落分明,更显冰冷不近人情。
姜不渝惴惴的看他,希望自己的解释能被他取信。
“霍衍,我让你失望了,很抱歉。”她垂下了眼睫,望着满是泥泞的脚尖,“这一路走来,我已经很努力。”
“我一直以为,老天对我不公平,我抵抗不了,所以我只好承受着……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命运是可以靠自己争取的。我也一度以为,我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直到我突然昏倒,失去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