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蒋石重重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一个人都没上来,先父内疚无比,因为捞姐姐的尸体,葬送了十来条人命,他表示不愿意再捞尸,才去找仇家寻仇。”
“再之后,他杀了那乡绅全家,放走了乡绅一人,自己也从望县离开,不知所踪。”
话语至此处的时候,蒋石语气没有那么低沉了,道:“之后一些年,随着望县越来越好,当年先父帮衬过的乡亲,逐渐有人发迹,修缮了蒋盘居,想要将姐姐捞出来安葬供奉,以告慰先父,感激他曾经为乡邻所做的帮助和贡献,他们历年来,都从黔西南周围寻找捞尸人,许重金,请人捞尸。”
“零零散散,又死了一些人,最后一批人倒是上来了,不过他们上来之后,就半疯半癫的,说红河之下,捞尸人葬穴,谁进谁死,再之后,只要是盘江流域,就开始出事儿,有捞尸人没下水,就被杀在家中,甚至于其余的地方,下水之后也不能上岸,这件事情越来越诡异,大家都认为和红河的事情有关,逐渐地全部离开了黔西南……”
蒋石终于叙述完了整个事情,他停顿下来,怔怔地看着红河水面。
此时一艘木质发黑的船,巧合地停靠在了老旧码头的边缘。
蒋石眼中既有惧怕,也有几分渴望。
我看明白了他这情绪,是想要有人能把他口中的姐姐,也就是蒋盘女儿打捞上岸,又不想看到有人再出事,这是个极为矛盾的心理。
所以他明知道这事儿很严重的情况下,还是按照冯保的要求弄来了船。
也就在这时,旁侧的那老翁李房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了句:“我们能见一见蒋先生的遗体吗?”
我摆摆手,示意冯军和冯保两人带他们去看。
他们往车旁走,蒋石和李房叔跟了过去,他们后面跟着的那些小辈也走了过去。
临了,蒋石还扭头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