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也没有动手的征兆。
只不过,这反倒是给了我极大的压力。
我还想到一点,我之前想错了,以为是那凶尸出来,那他沾染徐白皮一些执念,主要的还是对付其他某种存在。
现在这是徐白皮,他心里的念头,又是什么?
回到这老宅,是否是要杀了我?
我担忧徐诗雨和奶奶的安危,余光在四处搜寻。
动手我不怕,可徐诗雨和我奶奶得走,不然的话,这命就没法拼。
“诗雨是我孙女,你记得吧,我上次和你说过,我是他爷爷,血浓于水。”冷不丁地,耳边又传来了徐白皮干涩暗哑的声音:“你不用怕她出事,她大伯死了,徐家就只剩下这一条血脉。”
徐白皮这话,却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轻松,反倒是心头越发阴沉了几分。
“罗十六,要是懂事一些,你来的时候不是背着那只让人心生厌烦的大鹅,而是抬着两箱黄金。”徐白皮放下来了旱烟筒,用漆黑如墨的那只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我听得愣住了。
也就在这时,右侧的厨房门忽然打开了。
几个小黄皮子钻出来,它们脑袋上顶着一个长托盘,其中竟然放着密密麻麻的公鸡头,这些鸡头鲜血淋漓,脖子是被直接咬断的,托盘旁边还放着血碗,恐怖得令人咋舌。
那几个小黄皮子顶着托盘,三两下窜到了方桌之上,将托盘放下。
“把那只鹅丢出去,过来坐下,我要和你谈一谈。”徐白皮伸手驱赶开了那几个小黄皮子。
因为它们放下托盘之后也没走,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直扫过血碗,明显是想喝血的模样。
被驱赶开来之后,它们落地,夹着尾巴,发出咔咔的声音,竟然又是给徐白皮作揖。
徐白皮随手拈起来几个鸡头,朝着院子右侧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