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连又打了两次,依旧是无人接听,我放弃继续打电话了,死死地捏着拳头,青筋鼓动,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刘文三的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不消我说,他都晓得我是在等徐诗雨和我奶奶。
“咋搞?去老街?”
“文三叔,我先一个人去,冯军在联系苟家,你听我的,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最好等着陈叔来了以后,再一起来找我,这事儿恐怕没有更多的转圜余地和等待的时间……”
我眉心郁结,丝毫都舒展不开。
差不多说了杀术要的东西,以及一些朱砂,还有黑狗血,另外的则是细麻抄纸。
我刚说完这些,准备起身,冯军就回了堂屋。
他神色匆匆,还有几分惊惧:“罗先生,我问到了,苟家刚才就派人进了你说的地方,好吓人。”
我瞳孔紧缩了一下,又停顿了下来,让冯军快说。
我多听一些细节,说不定就会多一些对策。
冯军三言两语说清楚了情况。
大致就是杖没阴来之地中心的位置,已经被挖开了,有一口看起来像是五种木头拼接起来的棺材,里头还有一具残尸,尸体黑漆漆的,断了一条胳膊。
苟家本来想要拍个照,或者录个视频给我,让我看看那里的情况,可是见鬼的是,只要是摄像机,或者是手机,拿进去之后,马上就断电没反应了……他们就没办法,只能够口述这些情况出来。
我听得眉头紧锁。
刘文三忽然又说了句:“十六,这有点儿不对劲啊,徐白皮那瘪犊子,不就断了一条胳膊么?”
“别不是徐白皮没出来,他死在里头,出来的是另一个东西?它不晓得对徐白皮做了啥,说不定套了它的皮?”
刘文三这话,恰好也是让我瞬间感到极为不安和担心的事情。
那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