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部都进了院子。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好脸色,都是面色苍白,透着惊惧。
茅元阳太凄惨,柳昱咒也受伤这么重,对于他们来说,这完全不只是观主受伤,柳家的道士被他们奉若神明,如今成这副惨状,自然让人难以接受。
我蹲到柳昱咒的身边,仔细又探了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以及脸色失血过多地发白,但是依旧是稳定的。
不多时,外头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响。几个道士抬着人走,我示意其他人要么跟着一起去,要么留下来几个就在院子里,哪儿都别乱走,这地方不知道还有什么诡异之处。
这些道士也没和我顶撞,有辈分稍微高一些的,点头称是。可最后一个道士都没剩下,全部都走掉了……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就是冯保和冯军……来的时候我坐的也是他们开的车。
他们两人面色也有些发白,问我啥时候走?
我摇摇头,让他们两人再等等我,他们自然没有其他意见。
至少在这方面的胆子,他们要大过那些道士,不会说直接跑了。
转身我继续上了楼梯,重新回到阁楼里头。
老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汗衫,并且他的脑袋已经显得很诡异恐怖了。
尸头菇的毒素完全发作,本来他皮包骨头的脸,现在都变得充盈了起来,只不过这充盈得过分渗人。
下巴的位置布满了气根,就如同当时我见到髻娘一样。
髻娘明明是一个鞋拔子一样的脸型,愣是给尸头菇弄成了国字形方脸。
现在老头的脸更是直接成了圆脸,半闭着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缝隙。
旁边的地上有不少东西,一卷破破烂烂的旧书,刚才装了茅元阳寿土的头盖骨寿碗,几张黑色的符,还有一块铜色的牌子,上头刻着袁氏阴阳四个字。
“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