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也就在这时,我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我妈也不再说话,她转过身,朝着楼道里漆黑的地方走去。
背影显得孤单寂寥,逐渐隐没在视线中。
我心底有种感觉说不上来,她应该很伤心。
只不过,我真的不能再自私。
同样,陈瞎子说的那番话也没错。
若是我有牵挂,我必定就会有不死不甘的信念!
若是一切牵挂都在我身边,那我才会孤注一掷,甚至在出事之后,不死不休!
摸出来手机,电话是徐诗雨打过来的,我接通。
她明显有些紧张,问我去哪儿了?
我笑了笑,说马上就下楼,我刚看了看陈叔和文三叔。
电话挂断,还没等我再说话。
刘文三又拍了拍我肩膀:“道谢的话别说,我和瞎子当你是儿子,说了就生分,想让我们不去的话也别讲,文三叔要和你翻脸,既然你都想好了,就下楼去找她。”
“另外,文三叔再叮嘱你一句,莫要学我拈花惹草,那妮子最近和你采姨走得挺近,以后仔细上不了床。”
“我感觉她手段更狠点儿,这当阳差的女人,可不好得罪。”
本来我觉得这氛围很压抑,还有点儿决然的感觉,竟被刘文三说得我既尴尬,又想笑。
陈瞎子才说了一句:“十六,不是你这种人。”
刘文三当即就怼了回去:“没见过女人的瞎子,哪儿晓得其中的道道?”
陈瞎子呵呵冷笑了一声。
也就是这一笑,刘文三直接一下关上了门,两人免不了一阵斗嘴。
我轻松了不少,快步往楼下走去。
同时我也彻底想好了决定。
现在直接去接受徐诗雨?她一直往前走,我只要伸出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