霾。
隐隐约约,我觉得柳林子里头还是有东西在盯着我,我没多看,拖拽着树继续往外走。
不得不说,这树看着最粗的地方,就腿那么粗,实际上的重量却不轻。
就这么一小段距离,我却满头大汗。
摸出来手机瞅了一眼时间,此刻十二点半,已经过了午时正刻。
回想了一下,我心头一窒,刚才那老头出来,应该是十二点正午?
他真要和我打,我打不过他。
忽然我就想到,何老太是早就知道这些?
这人十之七八,就是何采儿他爹,人会死在这雷击木柳树后头,还阴魂不散,再加上他那副鬼样子,以及这根烧焦的哭丧棒。
难道他的死,就刚好和雷击柳木,发生在同一时间?
何老太晓得是他守着,所以算好了时间让我来砍树……
这考验,着实惊心而又惊险。
若是我没那个观察力,那就脱不了险。
甚至说我反应不够的话,就交手那两下,可能就会让我丧命了……根本不会让我有机会发现更多细节。
思索间,我已经快走到老村村口了。
李二根还是在家门口,冲着我挥手。
很快他又跑过来帮忙,我的确是累得满头大汗,李二根干农活的,有一把子好气力,竟将柳木半截扛在身上,拖着往前走。
这个点村里头的人不少,进了村就又有人来帮忙。
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刘文三的院子里头。
这会儿刘文三在院里头抽烟,躺在躺椅上,旁边还放着酒瓶,何采儿则是在洗我昨天晚上的血衣。
没看到何老太的人。
我进院的同时,刘文三就翻身而起。
他看着我,眼中都是喜悦,哈哈地笑了一声,说十六好样的!这离天黑还远着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