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的后退了好几步,晃了晃脑袋,眼前也有点儿发黑。
视线好不容易清楚了,我才看见在那棵柳树旁边,约莫有一米左右的位置,站着个老头。
他身材伛偻,皮包骨头,穿着一身破破旧旧的脏衣服。
头顶上的头发干枯焦黑,就像是火烧过似的。
身上的脏衣服,也有被灼烧的痕迹。
他的脸更渗人,爬满了紫红色的痕迹,就像是树根一样,密密麻麻,渗人无比。
一双眼珠子泛着白,并不是陈瞎子那种天生瞎眼,更像是死人翻白眼的那种白。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可那句话却令我心头微惊。
给它孙子的?这鬼东西也看上了雷击木?
可何老太说了,雷击木做成哭丧棒,上打血煞,下劈厉鬼,横抽恶人。
这鬼东西能碰么?
有句话叫做鬼话连篇,我也不可能和死人讲道理。
握紧了铡鬼刀,我闷哼了一声,踏步往前,直接朝着他脖子上劈去!
咔的一声闷响,手被反震得生疼!
我脸色骤变,我哪儿砍中了那老头,分明是砍到了雷击木旁边一米多外的另一棵柳树上头!
铡鬼刀没入了小半,我卯足了力气,一下子也没抽出来。
后脖颈忽而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我顿时一失控,朝着前方扑去!
刀刃刚好对着我脖子!我头皮乍起,猛地攥紧了铡鬼刀,朝着旁边扑去。
也刚好借着这力道,我将刀抽了出来,滚了几米远。
太阳穴一直鼓起,青筋也不停跳动。
我惊惧地回头,那老头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眼中的阴翳更多了,忽而咧嘴笑了笑,都让我身上一直冒虚汗。
这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