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坐下来歇息。
困意逐渐上了心头,一时间没忍住眼皮的打架,我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生,我也不敢睡太死,以至于就一直半梦半醒之间。
还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我梦到我又回到了髻娘坟上头,被挂在悬梯之上。
寒风刺骨,吹得我遍体鳞伤。
髻娘坐在亭台之上,她浑身白羽,显然是已经羽化。
马宝义肢体扭曲,身体都干瘪如同干尸,在她的脚下匍匐,没了声息。
髻娘在还在对着我冷笑,仿佛在说我们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地方,死才是赎罪。
之后山峰就塌了,乱石砸在我身上。
恐惧而又绝望的情绪蔓延,我是硬生生在梦里头被吓醒的。
猛地睁开眼睛,我额头上都是细密的白毛汗,浑身也被汗水打湿。
祠堂里头光线还是有些幽暗。
从门缝里头,透进来几缕阳光照射在地上,还有几分反光。
陈瞎子已经醒了,靠着门槛抽烟,狼獒也趴在他身边。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站起身,喊了一声陈叔。
也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
陈瞎子也因此起身。
狼獒后退了几步,模样有几分凶厉。
开门的是个女人,约莫二十岁出头。
她生着一副单眼皮,皮肤白皙,颇有种古典美人的静谧感。
除此之外,她的手里头抱着一卷东西。
东西用粗麻布包裹起来,还缠着绳子。
“你叫罗十六,对么?”她声音娟秀,倒是好听。
我下意识点点头。
“师父让我把这东西给你,另外,你们可以走了。”
女人一边说道,一边将门完全推开。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