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间能闻到浓郁的药水味。
睁开眼睛,是柔和的白灯。
“文三叔!采姨!”
我猛地一下从床头坐起来!
身上都是刺痛,尤其是胳膊和头侧。
“刘先生还在做手术,他伤势比较严重,何采儿已经醒了,在手术室外面等。”耳边忽然传来冯屈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谄媚。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总算平缓下来。
左右四看了一下,病房里头只有我这一张病床,旁边坐着冯屈。
我喘息了两声,看了一眼冯屈,沙哑着声音说了句谢谢。
缓了一会儿,我也侧身下了床。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抬头瞅了一眼病房里挂着的钟,此刻竟然才七点钟?
“我只睡了多久?一个多小时,两小时?”五点钟是天亮鸡鸣,那会儿刘文三才上船,我还以为我昏睡了很久了。
冯屈却苦笑了一下道:“罗阴婆,你开什么玩笑呢,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
我面色一僵,也有几分慌了神:“那文三叔岂不是很严重?现在还没有出手术室?!”
冯屈这才和我解释,刘文三身上的伤口太多,再加上还有骨折,以及脏器破裂,手术要进行很多台。
大夫已经说过,刘文三的意志力很强,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手术要完善,缝合的地方太多,时间拖长了不少。
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然后我就让冯屈带我去手术室外面看看。
我住院的病房和手术室就在同层,几分钟后,冯屈就带我到手术室外。
何采儿正趴在手术室的门口,紧张地往里张望。
看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头更是落下一大块石头。
然后笑了笑说道:“采姨,你放心,文三叔不会给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