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贵笑吟吟说道:“方大人,小菟,你们自打跟着先总统离开云南就没再回来过吧?一转眼都快十年了。这次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多住些日子吧......云南是蛮荒偏僻之地,来来去去都不容易啊!”
吴国贵这些话说得情深意切,十分诚恳,说得方光琛只是唉声叹气,吴菟则是眼泪汪汪。。吴应熊则笑了几声:“下回你们再来云南,多半就见不着我和国贵了。”
吴菟听了这话,呜呜了两声,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了。
方光琛倒还绷着一张老脸,话锋一转,就入了正题了:“老夫这次奉诏南来,是为了奉迎昭庙先帝的梓宫北上......还往二位贤侄行個方便。”
听见方光琛的话,吴应熊和吴国贵二人都皱眉不语,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看见这两人的态度,方光琛的心跳都有点加速了。他可不想步了朱国治的后尘!于是赶紧给吴菟打眼色——你的大伯和爹爹,你得负责安抚。
“大伯,爹爹......”吴菟道,“圣上最近总是梦见昭庙先帝!他说昭庙先帝在梦里对他说不甘心,要,要......”
“巧了!”吴应熊一拍大腿,“小菟,你大伯我最近也老梦见永历爷,他也说不甘心!”
“啊?”吴菟一愣,“他,他和您说什么了?”
“他说没能收复缅甸,还被缅王所擒,所以很不甘心!”
“什么?收复缅甸?”方光琛愣愣地看着吴应熊,“有这事儿?”
“有啊!”吴国贵一瞪眼,“要不然永历爷不好好在云贵呆着,带兵去缅甸做什么?”
“他不是避难的吗?”方光琛说。
“怎么可能?”吴应熊正色道,“昭庙先帝也是乱世天子,率领大明西南军民力抗清妖十六载,那是何等英武之主,怎么可能托庇于缅甸小邦?”
吴国贵点点头道:“而且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