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清低声骂了一句:“他n的,这老东西居然私藏了那么多铜炮......”他回头问刘玄初、杨起龙,“刘先生,杨师爷,看来揭阳那边得有一场苦战了!”
杨起龙倒是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儿,笑着道:“揭阳县城四面有水,红衣大炮想运上去怕也不容易吧?”
刘玄初的眉头也轻轻皱着,似乎也在为揭阳的朱家小朝廷担心。
杨起龙瞧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还有什么坏消息传来了,于是就低声问:“军师,您在担心什么?”
刘玄初低声道:“福建啊!施琅、范承谟都去了......北京的那位还是有两下子的!”他扭头看着杨起龙,“他一边逼着尚可喜倾巢而出,一边又在福建使劲儿。而且还存着持久的心思,要不然也不会派施琅来重建福建水师。所以那边的局面很凶险啊!”
“军师,”杨起龙问,“看来我得出一趟远门了......不知您老有什么要交代的?”
刘玄初道:“交代就不必了,把广州府这边的情况详细和他们说了就行......回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另外,刘进忠、赵得胜和耿精忠那边你也得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