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篮以及拉玛和达拉尔把脸涂黑呢。
“孩子.我们的小帮手也去?”卫燃开口问道。
“先生,我们为什么不去?”拉玛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让他们去吧”
雪绒花似乎永远都站在孩子们一边,“他们确实有足够的理由去帮忙。”
“说的没错”
已经把脸涂出黑色条纹的拉玛带着灿烂的笑容赞同道,那一瞬间,卫燃甚至从这些孩子们的身上看到了小喇嘛等人的影子。
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卫燃不再说些什么,倒是雪绒花拉开了急救车驾驶室的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史丹利的保温壶递给了艾德。
根本不用问,更不用翻译,艾德接过保温壶便端着蜡烛灯,拎上烧水壶跑进了帐篷,不多时又拿着这些东西,以及曾经在缝纫机夫妇包裹里出现过的咖啡粉罐罐跑向了车库后面的院子。
“别耽搁时间了,我们该出发了。”缝纫机说着,已经拎上了刚刚换上新电池的收音机和尚未点燃的汽灯。摇篮和雪绒花也各自拎上了已经完成消毒的手术器械。
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借着蜡烛灯的微弱光芒离开了车库,脚步匆匆的回到了弥漫着血腥味的手术室里。
此时,这手术室的门外已经有不少轻重伤员等着了,隔壁的手术室门缝处也透着一条让人焦灼的灯光。
等达拉尔打开上锁的手术室,情况最严重的两名伤员立刻被送了进去。
举着手电筒匆匆观察了一番,卫燃立刻朝着达拉尔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随后将手电筒交给对方拿着,并且指了指血淋淋的伤口。
万幸,这个年仅14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她手里的手电筒甚至都没有丝毫的颤抖。
“拉玛,帮我翻译一下。”
卫燃根本等不及雪绒花点燃煤油灯,更没有像缝纫机夫妇一样忙着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