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钢盔,拿起一支上着刺刀的ak步枪,举着手电筒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停着三辆皮卡车的丁字路口。
在他的刻意控制下,他回到丁字路口并且绕到皮卡车的车尾的时候,那队四人的巡逻兵仍在背对着他往前走呢。
这离着近了,他也得以看清,这三辆车的车尾,用帆布围出来的空间里,只有两个正在篝火边坐着抽烟以及加热食物的武装分子。他们的武器别说拿在手里,甚至都没放在手边,而是放在一辆皮卡车的货斗上呢。
这俩武装分子中侧对着他的那个,在看到他举着手电筒走过来的时候,还热情的端起咖啡杯打了声招呼。
虽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但这可一点都不耽搁卫燃干脆利落的举枪一个突刺,将ak步枪并不算锋利,但杀伤性却足够的刺刀捅进了他的胸口。
干脆利落的松开手里根本没有上弹的步枪,卫燃在背对着自己的那名武装分子手里端着的马克杯落地的同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扳。
“咔吧”
清脆的断裂声中,这名武装分子都还没来得及打开腰部手枪皮套的搭扣,便身体一软被强制下线。
拔出仍旧捅在尸体胸口的步枪,卫燃在那具尸体的身上摸了摸,拿出一包香烟和一沓谢克尔纸钞,又从胸前的华夏56胸挂里抽出了三个ak弹匣。
将这些东西胡乱塞进兜里,至于那具尸体,则被他暂时塞到了车底下。
胡乱用脚把篝火周围的泥土归拢到一起盖住了并不算多的血迹和打翻的咖啡,他也一屁股坐在了那具尸体本来坐着的位置,取出金属本子里的水壶放在脚边,随后拎起咖啡壶,将里面热气腾腾的咖啡不紧不慢的全都倒进了水壶里。
趁着那四个巡逻士兵还没回来,他在收起水壶之后,又以最快的速度从另一具被自己扭断脖子的尸体身上搜刮了一番。
这具尸体腰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