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不死不活的状态,我其实是希望他留下来的,只要他在医院一天,长枪党就不会对医院动手。”
“我们是无国界医生,他们怎么敢朝我们动手。”摇篮理所当然的说道。
“谁知道呢”
卫燃揉了揉变得灼热的左手虎口,心知那本活祖宗已经在警告自己了,明智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对面的雪绒花一边用止血钳夹着一块纱布帮卫燃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说道。
“什么问题?”卫燃笑着问道。
“你刚刚那个名字”
“是爷爷的意思”
卫燃用法语解释道,顿时,这手术室里的三位成年人以及11岁的拉玛全都笑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坏,胆子又这么大的人。”摇篮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他是个兽医”雪绒花最先给出了答案,并且得到了包括拉玛在内所有人的一致点头认同。
这不大不小的插曲和闲聊中,卫燃也在雪绒花的配合下对刚刚送进来的伤员完成了救治。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除了隔壁床接连遇到足足四名产妇,却再没有别的伤员被送过来。
出于力所能及的尊重,雪绒花接替了缝纫机的工作,和摇篮相互配合着,在小翻译拉玛的帮助下,迎接着一个又一个降临在这个苦难世界的小天使。
相比忙碌的女士们,卫燃和缝纫机却得到了难得的空闲。
不过,两人也没敢走远,就在手术室的门口,各自点燃了一颗香烟。
“我的儿子就是我亲自接生的”
缝纫机靠着门框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烟说道,“那是我第一次接生,摇篮,我是说朱莉娅,她给予了我全部的信任。”
“看得出你们夫妻关系很融洽”卫燃同样嘬了一口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