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乎对准自己的枪口,语气格外自信的说道,“我只能保证我是这座医院技术最好的人,还敢保证你再耽搁时间,你的老板就只能等死了。”
“出去吧,我相信这位先生。”
躺在担架车上的少校终于忍着疼痛开口了——他用的是让卫燃格外在意的希伯来语。
闻言,这名长枪党成员最终拿着武器,带着手下退出了手术室。
“你能继续缝合吗?”卫燃朝被吓坏了的雪绒花问道。
闻言,后者打了个激灵,随后忙不迭的点点头。
“我来帮你吧”
摇篮说着,已经脱掉手套走了过来,同时朝卫燃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没问题”
卫燃同样脱掉了手套,只不过他接下来却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了没办法收进金属本子里的随身酒壶拧开灌了一口,随后递给了雪绒花。
后者愣了愣,随后脱掉了手套扯下口罩,接过酒壶灌了一小口辛辣的酒液——那里面装的是金糜子酒。
“先帮我拿着吧”
卫燃没接酒壶,只是重新戴上手套,给仍旧有力气嚎叫的少校扎上止痛之后,将他推到汽灯下,正对着手术室的大门,肆无忌惮的给手术室里的同僚们展示了一番兽医真正的粗糙和高效。
三下五除二的切开伤口,顺便故意不小心在关节韧带上划了一下,他在剜出一颗变形严重的铅弹之后,却在包括那些孩子们在内所有人的呆滞的注视下,动作极快的用持针器在鞋底上蹭了一下,随后慢条斯理的开始了格外认真仔细的缝合。
“咕噜”
缝纫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就算病床上的那位少校侥幸没有死于感染,他恐怕也要在不久之后面对伤口化脓,甚至极有可能不得不进行一次原本其实根本没必要的截肢手术。
这个混蛋兽医是骑着希波克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