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花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害怕似的,问出了一个早就已经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会的”
卫燃摇了摇头,内心却暗暗叹了口气,他当然有自信不会留下痕迹被人找上来。
但他却更加清楚的知道,明天,9月11号,负责保障难民安全的国际部队就会撂挑子离开贝鲁特。
等到14号,刚刚走马上任的篱笆嫩伪军总桶就会被一颗200公斤的炸弹送去领盒饭。
甚至在进入这段历史片段之前,他还曾经特意问过恰巧在林场的卡尔普有关那颗200公斤炸弹的事情。
按照那位老帅哥的说法,“那些犹汰人绝对不介意杀死一条听话的狗来当作发动侵略的借口。”
虽然搞不清那老帅哥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到底是猜测还是知道些什么内情,虽然这姑且算是“猜测”的猜测和他了解到的历史记载大相径庭。
但无论四天后发生的爆炸事实如何,对于卫燃,不,对于每个了解历史的华夏人来说,那又何尝不是贝鲁特版本的“卢沟桥走失的士兵”?
眼瞅着乱局将起,卫燃却根本没办法提醒这些忙着点燃煤油汽灯的人,只能看着那盏灯释放出刺目的亮光,又看着他们将一桶桶偷来的汽油倒进了那辆急救车足有125升容量的干涸油箱里,以及车头那台两冲程发电机的油箱里。
“还剩下4桶半”
缝纫机拧死油箱盖的同时开心的说道,“这些汽油和兽医傍晚带回来的那两桶足够所有的手术室用上一周了。”
“一周.恐怕.”卫燃无声的叹了口气,接下来这一周,恐怕并不好过。
他这边暗暗紧张的时候,雪绒花却已经熟练的一脚踩着车头的保险杠,双手用力一拽发电机的启动绳。
顿时,哒哒哒的引擎轰鸣声自车头响起。
在那些孩子们的欢呼声中,雪绒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