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对方从外面把门关上,卫燃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随后也跟着起身,走向了那顶挂着男士皮鞋的医疗帐篷。
这顶帐篷里面的条件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脚下铺着并不算非常干净的地毯,几道帘子将这帐篷里面分成了里外两间。
轻轻拉开一道帘子,里面是两张并在一起的病床,床头的一张简易小桌子上,还摆着缝纫机和摇篮以及他们的孩子的合影,背景则是卫燃曾在照片里见过的那家烤肉店。
那是小时候的亚沙尔吧
他后来怎么会变得那么胖的?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迈步往里走了两步,拉开了里间隔断的拉帘。
这间隔断摆着三张间隔也就半米的单人床,最里侧那张单人床的床头靠边,还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行李箱,其上用汉字写着自己的名字,想来,那应该就是自己的床位。
快步走过去打开行李箱,卫燃难免有些失望,这行李箱里仅仅只有一套西德样式的沼泽2型迷彩服和一条牛仔裤,以及几件换洗的贴身衣服和一个破破烂烂的帆布包。
勉强算得上惊喜的,是这帆布包里除了一双西德77式军靴之外,靴筒里还额外塞着的一双轻便的德训鞋,当然,还有靴子最里面找到的两百美元现钞。
随手拿起那条牛仔裤抖开看了看,万幸,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喇叭裤。
稍稍松了口气,卫燃将这裤子随手丢到床上,转身走出了帐篷。
几乎前后脚,洗完澡的缝纫机和摇篮也推开那道门回到了车库。
“消毒工作交给我们吧,还有多久?”摇篮最先说道。
她同样洗掉了脸上的污渍,整个人也显得精神了许多。
从兜里掏出战俘表看了一眼,卫燃直接将其递给了对方,“还需要大概20分钟。”
“我有手表”缝纫机笑着催促道,“快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