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台橘黄色拍立得相机上。
没等他细看,那道拉帘另一面也传来了小婴儿响亮的啼哭。
“是个漂亮的女孩儿1拉帘另一侧,一个女人用响亮的法语开心的大声说道。
紧跟着,他便注意到,那个小姑娘已经举起了挂在脖子上的拍立得相机,同时她的嘴里,也开始再次说起了卫燃听不懂的语言。
没等他细看,不远处的木门被一个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从外面推开,紧随其后,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从外面跑进来,风风火火的推走了卫燃面前的担架车。
他这边刚刚离开,又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无缝衔接一般,将一个躺在担架车上的伤员推进来,摆在了卫燃和那个女护士的中间。
就在卫燃下意识的拿起医用剪刀的时候,对面的那个女护士却已经先一步剪开了这名伤员伤口周围的布料,格外娴熟的做起了术前准备。
那一瞬间,他甚至错以为站在对面的,是藏在叙情书寓的那个漂亮的女妖精安迪。
等他回过神来,对面的女护士已经做好了术前准备,用还清脆好听的嗓音说出了一声德语催促,“兽医,该你了。”
兽你大爷
卫燃暗骂了一句,丢下医用剪刀,换上一把手术刀便开始了忙碌。
得益于过分娴熟的经验,不多时,他便从这个仍在有力气惨叫的男人伤口里取出一块炮弹的弹片。
“缝合交给我,他这边的胳膊上还有子弹贯穿伤。”
对面那位戴着口罩的女护士在卫燃准备拿起持针器之前说道。
闻言,卫燃立刻和对方互换了位置,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这名伤员胳膊上的枪伤。
“雪绒花,你们这是今天第几台了?”
就在卫燃近乎粗暴的缝合好了伤口并且进行包扎的同时,帘子对面的一个男人用法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