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送去哪,算了,刚刚的问题作废,我换个问题,维克多,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好”卫燃低声答道,“做了整形手术,有了新的身份和工作。”
“为你工作?”季马追问道。
“对,为我工作。”
卫燃认真的点点头,“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的,当然,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也不会隐瞒的。”
“我还是信的过你的”
季马咧着嘴一边傻乐一边用力拍了拍卫燃的肩膀,“至于她在哪就算了,为了她的安全,我并不想好奇这件事。”
“你就为了问这些问题?”
卫燃扒拉开对方的手爪子,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
虽然刚刚双方用的都是“她”,但两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在聊的,是假死的戈尔曼夫妇。
“当然”跟在后面的季马说道,“我总要知道成功了没有。”
“放心吧”卫燃含糊不清的答道。
“我说了,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季马嬉皮笑脸的重复道,“走吧,我们该顺便去林场给不幸遭遇空难的导演先生献花了,我来的时候还帮你买了一束。”
“这么巧,我也买了两束花。”卫燃笑着回应道。
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驾车直奔林场,最终停在了林场最深处的小路尽头。
一本正经的给埋着“戈尔曼先生残躯”的坟墓放上了各自带来的花束,又一本正经给墓碑前的杯子里倒满了伏特加,卫燃和季马二人这才驾车回到了红旗林场主楼面前的广常
与此同时,作为被他们沉痛缅怀的戈尔曼先生,也趁着夜色,在自家的地下室里招待着两位即将一起共事的新同事。
“让我来介绍一下,坐在轮椅上的这位是体育老师。”
脸上仍旧包裹着纱布的戈尔曼举着一杯鲜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