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问道,“咱们也赶紧走吧,我现在看见杨哥这个叛徒脑袋就疼。”
眼瞅着卫燃的这俩人渣朋友也走进了候机室,相隔不到10米远的位置,一张背对着他们哥俩的休息椅上,穿着一套长裙的佳雅也笑眯眯的戴上了宽大的墨镜,朝着杨哥打了个响指,在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音中,施施然的走出了繁忙的机场。
不久之后,两架航班相继起飞离开了菲猴国,而在遥远的悉尼,艾妮亚也根据安菲萨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咖啡厅,并在里面见到了一个身上弥漫着澹澹的咖喱味和浓郁狐臭味的男人。
和这个男人背靠背坐在另一张桌子上,艾妮亚一边打量着菜单一边说道,“我想买摩托车头盔,要黑色的。”
“四天之后,这个坐标,电话用的时候再开机。”
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将一张纸条和一部卫星电话递给了艾妮亚,同时不忘用咖喱味的英语低声说道,“我们只在这个坐标等候两个小时,如果你们没办法接走货物,集装箱就只能沉入海底了。”
“没问题”艾妮亚说话间,已经将纸条和卫星电话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见状,那个咖喱味的男人却再也没有回应,反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咖啡杯上。
前后不到五分钟,一个裹着纱巾的女人也走进了这间咖啡厅,一脸激动的和那个咖喱味的男人抱在了一起,随后又并排坐下,一边用口音浓郁的英语语速极快的聊着什么,一边商量着等下该去哪里玩之类的话题。
看够了对方演的戏,艾妮亚最终却只是点了一杯带走的美式和一小份甜品便离开了这间咖啡厅,顶着烈日驾驶着租来的车子开往了下榻的酒店。
赤道线的另一边,在经历了漫长的飞行和转机之后,卫燃和四位姑娘总算是拖着疲惫的身体降落在了喀山机场。
“维克多,我的好兄弟,你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