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却并没有急着回家,反而在城外找了一片森林,沿着林间郁郁郁葱葱的伐木路开往了森林深处。
直到周围已经被抽芽的白桦林包住,直到那些白桦树上,已经看不到为了采集这个季节特有的桦树汁而挂上去的一假个塑料水囊,他这才将车子开下路基,碾压着腐烂的落叶层和已经显得有些郁郁葱葱的灌木,停在了一片林间空地里。
停车熄火稍等了片刻,卫燃推门下车,随后又钻进了后排车厢,翻出了放在座椅后面的大提琴盒子。
这连续几天大大小小的破事一件挨着一件,先是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提升学历,接着又是采访和过来做客的卡洛斯以及准备和自己绑在一起蔻葱小姐。
如今小富婆蔻蔻仍旧赖在家里做客,而且明显和穗穗成为了好朋友,但卡洛斯律师想介绍的大生意却已经泡汤了。
再加上当初他放在花盆里的那个装满水的盖碗茶杯也快要晾干了,他自然也该帮着那位玛格太太调查一下她失踪的那么久的儿子到底去了哪里。
重新打开大提琴盒子,卫燃抚摸着那支狙击步枪闭着眼睛回忆了一番,直到确认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金属本子里的那些道具也都已经做过了维护,甚至就连里面放着的靴子都重新打了鞋油,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1994年,四个法外精锐,这次弄不好是个手足相残的狙击修罗场了吧…
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番却也没当回事,这次虽然明显透着一股危险的谋杀味,但再怎么危险,难道还能比得上斯大林格勒和昨天才被自己拒绝的越战?
念及于此,他也就不再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取出了金属本子。
在哗啦啦的翻页声中,自从上次升官之后变漂亮了不少的金属本子缓缓翻开,那支金属羽毛笔也刷
刷刷的绘制出了一副图案。
在这个用细密线条勾勒出的场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