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卫燃拿起缝合工具便开始了及其粗暴的缝合工作。
「你会缝合?」连续被拍开手掌两次的奥兰多诧异的问道。「我是个裁缝」
卫燃开着玩笑回应了一句,剪断缝合线之后,顺势问道,「要不要帮你修理一下肩膀?」
「交给你了」
奥兰多对卫燃倒是格外的信任,从医疗包里抓起一袋磺胺粉撕开,以同样粗暴的方式洒在了伤员被缝合好的伤口上。而与此同时,卫燃也已经开始帮对方肩膀上的伤口清创了。
他们俩人在忙活的同时,蒂莫夫和巴克却已经各自捡起了一支加兰德步枪,躲在松树的后面警惕的观察着周围,而那位名叫亨特的士兵,也已经躲在了一颗松树的后面,架起了那支并不算合格的机枪。
「担架!」
奥兰多扯着嗓子朝身后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同时和卫燃离开了完成包扎的伤员。
「你的手艺不赖!「
奥兰多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伸手将腰间另一个医疗包取下来递给卫燃,「留着用吧。
「谢谢」卫燃嘴上客气,手上却一直帮着对方包扎了被弹片削了一小块肉的伤口,这才接过了医疗包。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个手艺?」
蒂莫夫队长直到担架抬走了那名受伤的士兵,这才朝着卫燃问道。
「我家以前开诊所的」卫燃一边将医疗包固定在腰间,一边浑不在意的找了个借口。
「我其实也会一点」巴克咧咧嘴,开着玩笑说道,「我是蒙大拿人,我家的牛和马都是我亲手阉割的,不瞒你们说,那些东西可真大!「
「等我们抓到
个德国佬之后或许可以试试你的手艺」
享特从身边的同伴尸体上衣口袋里翻出一包香烟揣进了兜里,似乎也想用玩笑冲淡同伴手上的悲伤一样,但同时却又无比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