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震含糊其辞的解释了一句,清了清嗓子说道,卫燃大哥,你看你都问了这么多问题了,是不是该轮到我问了
你想问什么?卫燃笑眯眯的反问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做这种事还记得戴手套的
钟震顿了顿,自我纠正道,或者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随身带着橡胶手套的。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我都没有这个好习惯。
我是个研究历史的,经常遇到一些不能用手直接碰的珍贵文物,随身带着几双手套不是很正常吗
卫燃理所当然的摊手,而且我有洁癖,倒是你,什么叫第一次这么说有很多次
我以前是曼德勒警局的法医,不过我实在是受够了各种腐烂发臭的尸体了,所以干脆换了个工作。
钟震倒是无比的坦率,一边回答问题的同时,还不忘把手搭伸进了那个满身铃铛的姑娘的大腿缝里,相比那些让人反胃的尸体,还是这些会喘会叫的漂亮姑娘让人心情愉悦。
确实卫燃赞同的点点头,根本就懒得去分析对方这句话里到底有多少水份。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或者说,当时你准备杀了那几个人渣对不对?
钟震见卫燃不说话,索性降低车速主动问道,我虽然没细看,但是除了一个手上有伤口的,剩下几个晕的也太干净了,外行人可做不到这一点。
我学过几招女子防身术卫燃一脸无所谓的答道,虽然第一次用,但是效果还不错。
你觉得我信吗…
钟震嘟嘟囔囔的嘀咕了一句,见卫燃摆明了不想透露更多的东西,索性明智的换了话题,等下给你安排个漂亮姑娘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免了,刚刚说了,我有洁癖。
卫燃想都不想的摆摆手,下一趟飞莫的村的直升机是什么时候我打算带着那些照片尽早回去。
不用
钟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