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好歹不用担心把背篓里的东西淹了。”
闻言,梁班长一脸犹豫的看向了那两头毛驴,开口问道,“守正,还装的下吗?”
“带着吧”
覃守正一边将装有木柴的连体飞行服固定在毛驴的背上一边帮腔说道,“这一路上我们都扔了不少东西了,而且大米也吃了不少了,装的下。”
“那就带着吧”
梁班长最终还是同意了卫燃的请求,帮忙将两个帆布囊各自抬到了一头毛驴的后背上,用机舱里拆下来的作业带仔细的固定好。
一切准备就绪,众人最后检查了一番手中的武器和防水雨衣,又在卫燃的强烈要求下各自吃了些发冷丸当作预防,这才戴上斗笠,排着队离开了这架飞机残骸。
循着昨晚一路留下的记号重新回到上岸的位置,仅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上涨的水面便已经侵蚀了他们曾经看到的那些前人留下的建议窝棚。
稍作停顿,走在前面的卫燃和周国昌循着大部队开出的道路稍稍加快了脚步,沿着河道继续踏上了归途。
这一整天走下来,头上的暴雨却是连减小的趋势都没有,而他们也在沿途看到了大量远征军经过时留下的痕迹。
被扒光了树皮的小树,似乎被咬过一口的魔芋,被杀掉的水牛或者军马的骨架,甚至还有明明穿着远征军制服,怀里都还抱着武器,但却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已经白骨化的尸体。
更让他们忧心忡忡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这场暴雨最多也就偶尔停上半天的时间,便再次开始电闪雷鸣,但沿途发现的远征军战士的尸骨也越来越多。
这些士兵的遗体大多都呈现了诡异的白骨化,少数一些散发着浓烈尸臭味道的尸体,则会看到密密麻麻不断翻涌的蛆虫,以及啄食这些蛆虫的不知名鸟类。
走在最前面的卫燃和周国昌纵然有万般不忍,却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