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着抱怨道,“这首都啥都好,就是没啥好吃的,正好换个地方换换口味。”
闻言,卫燃笑着说道,“让安菲萨买机票吧,飞大礼。”
“好嘞!”穗穗屁颠颠的应承了一声,挂了电话便催促着正在品尝驴打滚的安菲萨赶紧买票。
同一时间,远在滇省的夏漱石也挂断了打给家里的电话。而坐在他旁边的二世也掐灭了烟头,“你那朋友同意来了?”
“总算劝动了”夏漱石惦着手机说道,“我就不信,到时候他能从那一箱子破烂里看出来什么。”
“你等会儿!”
二世立刻反应过来,“好嘛!你个恰猪屎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特码想和你那朋友较较劲才是真实目的吧?”
“你个禽兽才吃屎的!”
夏漱石没好气的比出个中指,“你想多了,我这不是想帮你调查清楚嘛,而且我也好奇那顶钢盔到底有什么来路。”
“你更好奇你那个同行朋友是不是比你更厉害吧?”二世狐疑的看着对方。
“那不能!绝对不可能!”夏漱石摆摆手,“我就是单纯...”
“你单纯个腿儿”
二世回赠了一颗中指,接着问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兄弟,你那朋友靠谱不靠谱先放在一边,这次请他过来,给他多少辛苦费合适?”
“这我哪知道?”
夏漱石想了想,模棱两可的猜测道,“我估摸着,有个一两万也就差不多了吧?不过我估计着他应该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你与其给他辛苦费,不如在别的方面动动心思。”
“还是个大款?”二世乐不可支的问道,语气里更多,也是调侃之色。
“那位张嘴就能给那顶盔开出这个数”
夏漱石压低声音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比了个剪刀手,随后故意挤兑着问道,“我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别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