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树和彩灯,卡...”
“周,我呢?”尼古拉老爷子放下已经喝光的豆浆,“我也能做点什么的。”
“烤面包怎么样?”小姨早有准备的将一个不累但也不简单的工作留给了尼古拉,“我烤面包好像就没成功过。”
“我的烤面包配方里恐怕需要一些锯末粉才行”
尼古拉老爷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总之这份工作就交给我吧!我会连鹅一起烤出来的,另外,顺便让两位姑娘也帮帮我怎么样?”
“我们非常愿意!”卡坚卡姐妹想都不想的便异口同声的应承下来。
“既然这样,吃完饭大家就开始行动吧!”周淑瑾说完,拿起涂上了鱼子酱的肉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三下五除二吃过早饭,卫燃拎上一把手锯,带着充当护卫的贝利亚便离开温暖的房间,熘熘达达的走向了不远处的白桦林。
眼瞅着身后那栋房子烟囱里的青烟都已经被白桦林彻底遮蔽,卫燃立刻在贝利亚见怪不怪的眼神中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半履带摩托,后者也熟门熟路的跳上了后排座椅。
在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中,卫燃驾驶着半履带摩托在林间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只为找到一棵合格的冷杉树。
这玩意也被称为枞树,在眼下这个特定的节日里,还有可能会被称为新年树,区别只在于它是长在寒冷的森林里,还是被砍下来摆在房间里挂上各种饰品罢了。
不仅如此,说起来斯拉夫人对新年树的重视其实要远超欧美国家,后者或许过完了圣诞节,最多过完了新年就会撤掉,但在斯拉夫人的家庭里,“一颗装饰好的新年枞树可能会一直摆到五一劳动节”这句话几乎算是人尽皆知的节日调侃。
相应的,这对新年树的要求也要高了不少,太高了太矮了,乃至不够丰满不够对称等等无关紧要的理由,都是这些冷杉树能活过新年的一线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