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键盘的后面,她也不再恐惧和陌生人面对面的交流。
当然,此时围坐在她周围的那十位过分年轻的妈妈,也早已不复当初被囚禁在非洲某个小国孤儿院里时的麻木,取而代之的,却是摄人心魄的激动。
同样产生变化的还有一样暂住在精神病院的意大利洁癖塔西,现如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经可以泰然自若的躺在铺满落叶的草坪上,嘴里叼着干枯的草茎,眯缝着眼睛享受阳光了。
“感觉怎么样?”戈尔曼远远的走过来,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今天的天气不错”塔西扬手回应了一声,站起身胡乱拍了拍屁股上沾染的枯草。
“要和我去钓鱼吗?”戈尔曼主动发出了邀请,“顺便我们可以继续聊聊有关机械加工的问题。”
“我去拿鱼竿”塔西话音未落,已经跑向了不远处的仓库。
“顺便把车子开出来”戈尔曼招呼了一声,耐心的等着塔西驾驶着一辆破破烂烂的瓦兹面包车停在身边,抬手拉开车门,拎着渔具包钻了进去。
“戈尔曼先生,我觉得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塔西将面包车开出精神病院的同时,突兀的聊起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本来就没有问题”
戈尔曼浑不在意的点燃了一颗香烟,在密闭的车厢里喷云吐雾的说道,“莫妮卡也没有问题,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开。”
“你的建议呢?”塔西诚恳的问道,“这种不被卫生条件困扰的生活确实很轻松惬意,但我担心....”
“担心回到熟悉的环境之后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
戈尔曼降下车窗,往外吐了一口浓痰,随后又弹飞抽了没两口的烟头,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年轻人,到底是你自己需要一个足够干净的环境,还是你的制表工作需要一个足够干净的工作?”
不等塔西回应这个问题,戈尔曼便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