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嘴里蹦出个汉语单词,随后又换上英语微笑着纠正道,“霍华德先生,那不是缝衣针,是针灸。”
“好吧,斟酒!”
霍华德摊摊手,嘴里蹦出个意义完全不同的跑调汉语单词,“总之那是一种很神奇的医学手段,我甚至在考虑,等战争结束之后要不要去华夏学习一下这门技术,它完全打破了我接触的医学体系和认知。”
“霍华德先生的医术也非常值得我学习”陈启笑着说道,“尤其你传授的外科经验都非常实用。”
“不不不...”霍华德赶紧摆手,就着这个话题旁若无人的聊起了中医和西医之间的专业话题。
眼瞅着聊天方向和采访跑偏,卫燃却只是举起相机,给这两个隔着办公桌各抒己见的医生拍了一张合影。
“抱歉”反应过来的霍华德歉意的说道,“我和陈每次聊起医学问题总是会忽略周围的人。”
“没关系的”
卫燃不在意的摆摆手正要说些什么,房间尽头的病床底下却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喷嚏声。
“谁在那?!”
霍华德立刻一声大喊,下意识的拿起了煤球炉子上挂着的煤钩子,而陈启更是直接守住了房门。
“是我,霍华德老师,是我!”
说话间,一个金发年轻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一脸尴尬的说道,“老师,你们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
“首先,我不是你的老师!其次,布鲁诺?你为什么会在床底下?!”
霍华德医生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恶,紧跟着他自己也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你来偷药品的?”
“不是...”那金发年轻人连连摆手,“我...我只是...”
“把手举起来!”
霍华德冷哼道,“要么老老实实的让我搜身,要么我喊华夏士兵过来把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