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也像是发生火灾似的烧的一片焦黑。
“这哪个师娘教出来的盘的炕?”其中一位泥瓦匠目瞪口呆的感叹道,“这弄的什么破玩意?”
“所以才把你们几位请过来了不是吗?”
卫燃笑眯眯的打着圆场,顺便还照着老家的规矩,在开工前给这四位舅舅每人都发了一盒国内带来的好烟。
“二哥,你怎么说?”接过卫燃递来的香烟,刚刚那位泥瓦匠撕开之后抽出一支递给了四人里最年长的一位。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领头的这位吧嗒着烟卷说道,“那什么破壁炉,先把烟囱拆了,换到房子的右手边靠窗的位置,中间用炕连上不就结了?穗穗,用不用给加个灶台或者扣个锅上去?”
“不用不用”
穗穗赶紧摆手拒绝,开玩笑呢,那些游客不远万里跑这里来可不是为了睡儿时老家的农村大炕的,这炕说起来,无非只是为了让这猎人小屋里更暖和一些罢了。
“那就更简单了”领头的这位弹了弹烟灰,“找个地准备和泥,再弄些细草,再多弄点石头和木板过来。”
“还有我们那些家伙什都帮着拿过来吧。”另一位泥瓦匠中气十足的说道。
等卫燃帮着把这些要求翻译过去之后,阿里里立刻带着他们往回离开了铁丝网大门,指着一处被清除了杂草的湿润土地说道,“就在这里吧,我们的人很快就到。”
“这地可真够肥的”相对最年轻的那位泥瓦匠攥起一把土捏了捏,“这拿来种庄稼,估计连追肥都不用。”
“这地方就是冷了点”另一位泥瓦匠跟着感叹了一句。
他这边话音未落,两辆面包车从温泉矿床的位置开了过来,随着车门哗啦一声打开,十位三十来岁身强力壮的毛子壮汉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来介绍一下”
穗穗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