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禄来双反,调整好了光圈之后,借着身体的掩护,在咳嗽声中对准他们三人按下了快门。
“刚刚...刚刚那是什么声音?”盖尔迷迷瞪瞪的问道,“怎么听着像是相机的快门声。”
“是我在咳嗽”已经收起相机的卫燃一脸真诚的说道,“盖尔,你喝多了。”
“我...我确实喝不下了。”盖尔摆摆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床边。
“我也...也不行了”多里安跟着站起身,一边往床边挪一边抱怨道,“康坦...康坦大叔确实是行家,喝酒的行家。”
再看康坦,此时却已经靠着墙壁打起了呼噜。
“呵!法国人...”
卫燃撇撇嘴,等多里安也打起呼噜之后,明目张胆的再次拿出相机,给他们各自又拍了一张醉酒后的特写。
最后意犹未尽的给这间庇护所拍下一张照片,卫燃在静等了片刻,见金属本子并没有把自己送回去,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躺在床上暗自琢磨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
不知不觉中,卫燃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等他再次睡醒的时候,门外的风雪全都已经停了。
虽然康坦和多里安依旧在打着呼噜,但盖尔却已经醒了,此时正在往脚上套那双熊皮木头鞋子呢。
“睡醒了?”盖尔看了眼已经坐起来的卫燃,“维克多,帮我去把发动机拆回来怎么样?”
“现在?”
“当然”盖尔点点头,“可以吗?”
“等我先穿上衣服”卫燃说着已经走到了壁炉边,将烘烤的暖烘烘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最后穿好靴子戴上用作御寒的防毒面具,卫燃拿上挂在门后的冲锋枪,跟着盖尔离开了温暖的庇护所。
合力拉着曾经用来洗衣服的雪橇,额外又拿上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两人在翻涌的极光下,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