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
尤其桌子上这支明显使用了订制枪柄贴片的,曾经它的主人就算是苏维埃银行的某個行长,卫燃都不会觉得有丝毫意外。
看完了手枪,卫燃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面包和鱼干看了看。很明显,那块保存了不知道多久的面包曾经被切下去过一部分,切面的位置还能看到面包里掺杂着些许锯末似的不知名原材料。再看那半条只剩下尾巴的鱼干,其上还带着个似有若无的牙印。
再次将东西放下,卫燃拿起了那半本乐谱。对于他这个音乐白痴来书,这乐谱上的小蝌蚪几乎约等于无字天书。
仔细的一页页翻了翻,除了五线谱之外再无他物,仿佛就是一本乐谱拆分成了两份,而这只是其中一份而已。
“这上面记录的是什么曲子?”卫燃放下乐谱之后问道。
奥莉佳摊摊手,“c大调第七交响曲,当然,更大多数人更愿意称它为列宁格勒交响曲,这半本乐谱记录的是第四乐章的全部,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它直能算四分之一本乐谱。”
说到这里,奥莉佳拿起了桌子上的巴杨琴,“但不管怎么说,它毕竟是交响曲,至少不是靠这种乐器就能单独演奏的。”
话音未落,奥莉佳已经背好了巴杨琴,流畅的演奏出了一小段完成称得上脍炙人口的喀秋莎。
“这台巴杨琴保存的非常好,”
奥莉佳取下背在胸前的巴杨琴,伸手指着雕刻在装饰盖上的一小串五线谱说道,“它就是让我一直很想调查清楚这些东西来历的最主要原因。”
“这是什么?”
卫燃疑惑的问道,如今他虽然会用华夏古琴弹奏两首曲子,会用布鲁斯口琴吹一手完整的《as time goes by》,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其实根本看不懂这些在五线谱上跳皮筋的蝌蚪符号。
“dsch动机”奥莉佳的嘴里蹦出了一个卫燃完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