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兵简直向块忘了长嘴巴的石头一样。
“你刚刚问的什么问题来着?”卫燃说话的同时,抓紧时间再次灌了一口冰凉的可乐。
这名少尉压抑着情绪重复道,“我说,我们并不是敌人,并不会去陷害马歇尔,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坦诚的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们确实不是敌人,但马歇尔在和那些老鼠厮杀的时候你们在哪?在他的朋友被那些老鼠当作食物的时候你们在哪?在宪兵队的肖恩队长和随军牧师汤姆在我的手术台上断气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不在乎你们怎样决定马歇尔的命运,但我认为马歇尔做的没错。”
说完了这一大段话,卫燃不等对方开口,再次问道,“现在几点?”
依旧不等那名少尉张嘴,剧烈的白光便填满了他的视野。见状,卫燃喃喃自语的追了一句,“老子管你几点了。”
“你说什么?”还不等眼前的白光消退,耳边便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嗓音。
用力揉了揉眼睛,卫燃这才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一辆威利斯吉普车上,而在自己的旁边负责开车的恰恰是担架兵兰迪。再看看身后,刚刚询问自己的则是黑人威尔,而在他的旁边,还放着个硕大的木头箱子。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一份报纸,其上的头版头条便是杜鲁门总统最近签署了《1946年就业法》的新闻。而在自己的腰间,竟然还挂着一个枪套,都不用打开,仅仅凭借露出的手枪握把,他就已经分辨出来,那是汤姆的佩枪。
再看看四周,不远处的港口停靠着大量的军舰,街道两侧的植物和悠闲的行人也充斥着浓郁的热带风情。
“别看了维克多,我们马上就要到汤姆家了。”
负责开车的兰迪稍有些紧张的说道,“也不知道马歇尔那个混蛋会不会迟到。”
“我想我已经看到马歇尔了”
坐在后排的威尔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