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来了兴致,坐起来自顾自的点上颗烟,喷云吐雾的盘算道,“威尔肯定会去继续做他的音乐老师,就是不知道马歇尔那个混蛋有什么打算。”
“说不定他会去做个淘金的矿工呢,在密西西比河的支流捡到个手榴弹那么大的金块什么的。”卫燃乐不可支的调侃道。
“然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寂女偷走了钱包?”
兰迪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两天积压的阴郁情绪也稍稍好了一些,“不过在那之前,马歇尔恐怕要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因为昨天那些事情?”卫燃扭头问道。
兰迪点点头,忧心忡忡的说道,“虐杀战俘可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有人帮他说话,恐怕也要关他一段时间才行。”
“那样也不错”卫燃笑着说道,“我猜等他从监狱出来的时候,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但愿如此吧”
年轻的兰迪叹了口气,在经历过那场刻骨铭心的生日之后,他在短短两人的时间里成熟了许多,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许多。
在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中,时间似乎比在危险的前线更加缓慢。
临近中午,黑人威尔给窝在帐篷里的卫燃和兰迪送来了食物,顺便也带来了有关马歇尔的最新消息。
“你说什么?”兰迪惊讶的抬起头,“马歇尔将跟随这批伤员回去?”
威尔点点头,“是连长先生和我说的,他这次做的事情给营长惹了很大的麻烦,所以他回去之后就要被送上军事法庭。”
“会有什么后果?”兰迪紧张的问道。
威尔摇摇头,“我不知道,恐怕营长先生都不知道。”
“我们现在能去看看他吗?”卫燃追问道。
“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事情”
威尔咬开一瓶可乐灌了一口,“连长先生让我特别提醒你们两个,在马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