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卫燃却真正意义上的闲了下来,从上午到中午, 他唯一忙活了一会儿的工作的也仅仅只是给个不知道从哪拐回来的俘虏进行了个止血手术,顺便好心的帮忙把四肢弄脱臼了而已。
不过, 让他没想到的是,等到下午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 马歇尔竟然骂骂咧咧的和兰迪合力抬着一个严重烧伤的重伤员从前线跑了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
卫燃乐不可支的问道,“马歇尔, 你不是去开喷火坦克了吗?怎么变成担架兵了?”
“我怎么知道那些白痴怎么想的?”马歇尔骂骂咧咧的掏出一包烟点上,随后将烟盒与火柴递给了兰迪。
“这个混蛋今天早晨把昨晚那些女人全都烧死了”
兰迪无奈的说道,“而且不知道哪个混蛋举报了被他顶替的那个坦克驾驶员。”
“然后就回来了?”
卫燃诧异的问道,实则内心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这事儿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那个叫做肖恩的宪兵队长做的。
“不但回来了,他这次连推土机都不能开了。”
兰迪的语气中突然多了些幸灾乐祸, “他被调拨去修理推土机了,直到彻底拿下这座岛之前,都不许去前线,否则就送他去军事法庭。”
“你可真能惹麻烦”卫燃故作无奈的摇摇头, 显然是不想让马歇尔看出来自己已经知道一些内情的事实。
“我总能找到机会的”
马歇尔朝兰迪使了个眼色,等后者和他一起抬起空荡荡的担架之后这才继续道,“先回帐篷吧,那个把我赶回来的白痴让我去找牧师忏悔,我忏悔什么?忏悔牧师汤姆的白屁股上的纹身内容吗?”
“马歇尔!你个混蛋以为我的耳朵被炮弹震聋了吗?!”拄着拐杖的汤姆从一顶躺满伤员的帐篷里一瘸一拐的冲出来大声抱怨道。
“嘿!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