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一些。”
闻言,卫燃总算收回了一直在窗外徘徊的目光,“这么说黛安女士对这里很熟悉?”
黛安微笑着点点头,“应该算熟悉吧,大概六年前,一个类似的公益组织在这里找到了我的曾祖父,告诉了我们一家他在二战时参加过的战役,获得过的勋章,还送回了从我的曾祖父身上发现的一些遗物。”
说到这里,黛安转过头看着坐在后排的卫燃,笑眯眯的说道,“你肯定想不到,在六年前,我还是个成绩还算不错的证券交易员。”
“确实很难想象”卫燃配合的感慨道, 同时已经也暗暗下定决心, 等找机会要让卡坚卡帮忙, 仔细查一查这位黛安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
黛安重新坐直了身体,“这些年里,我和那个组织一起, 在白俄罗斯送很多在战争中失踪的德国人或者苏联人找到了他们的亲人后裔,又或者将他们重新安葬, 探寻当时的他们所经历的战争。虽然这个过程很难, 但却比证券交易所里那些不断跳动的数字要有意义的多。”
“雪绒花呢?”卫燃突兀的问道, “雪绒花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你给我看过的宣传册,雪绒花组织成立的时间还不到两年。”
黛安叹了口气, 继续解释道,“雪绒花的成立源于我和曾经送我的曾祖父回家的那个组织产生的一些不可调和的分歧。”
“详细说说怎么样?”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闻言,黛安再次扭过头, 反问了卫燃一个问题, “维克多先生, 你觉得该以怎样的一个角度看待在战争中失踪的士兵?不管德国人还是苏联人。”
“解读历史的底线是客观和真实”卫燃干脆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就是我和之前那个组织不可调和的分歧”
黛安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