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那里比我们第一次看到火炮阵地的时候多了一圈堆土,我猜他们肯定是把弹药堆放在了那里,所以借口没有命中又叫来一次炮火覆盖,没想到真的让我赌对了。”
说到这里,安德烈再次扬起水壶灌了一大口伏特加,随后将其递给了赶车的雷夫里。
“现在我们去哪?”雷夫里同样抿了一口伏特加之后问道,“先找地方藏起来,还是想办法回我们的阵地?”
安德烈想了想,开口说道,“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说不定很快我们就会有新的任务了。”
“那就去乔亚的地盘修整一下吧”雷夫里建议道,“他的另一个窝棚里这里并不远,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找到。”
见众人没有意见,雷夫里将水壶还给拉诺,立刻抖动缰绳,吆喝着那匹挽马跑了起来。
“这头牲口真不错”拉诺护士接过水壶重新挂在腰间赞叹道,“我之前还担心炮弹炸开的时候它会受惊或者乱叫呢。”
雷夫里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德国人占领我们的村子之后,乔亚就把这匹马和他的另一头驴子的耳朵弄聋了,连喉咙都找兽医帮忙做了个小手术弄哑了,现在它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这样做,乔亚估计早就被德国人抓住了。”
众人闻言愣了愣,达尼拉摇头叹息道,“打起仗来,连牲口都跟着受罪...”
靠在前者怀里的拉诺护士喃喃自语的说道,“连人都要受罪,更何况牲口...”
安德烈躺倒在爬犁上闭上了带着血丝的眼睛,“是啊,如果真被德国人占领了莫斯科,我们的境遇不会比这头牲口好多少。”
“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雷夫里同样嘀咕了一句,同时抖动缰绳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搭乘着这辆爬犁在茂密的松林里东拐西拐的跑了一个多小时,雷夫里却猛的拉紧了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