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哆嗦,同时给出了一个让戈尔曼无比满意的答案。
“希望你别滥用这些已经过时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需要大量的素材练习,从这一点来说,是我没办法为你提供的。所以你能掌握的,也只有些没什么用的理论而已。”
戈尔曼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不过即便如此,如果让我知道你打算在无辜的普通人身上练习,我也会要求达丽娅和卡尔普那个混蛋把你送到我这里,让你和那些疯子一起在这所医院里渡过下半辈子。”
“放心吧,这些本来就不是我想学的”
卫燃没好气的说道,如果十天前他还兴致盎然,那么现在,他早已经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想办法抓到戈尔曼的其他同伴,然后直接逃回红旗林场。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都怪达丽娅,毕竟是她替你做出的决定不是吗?”
戈尔曼敷衍似的安抚了一句,随后将一张飞往伏尔加格勒的机票递了过来,“希望这段不太舒服的经历不会让你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好了,年轻人,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也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也希望您以后的日子里生活愉快”卫燃接过机票,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直等到厚实的木门被卫燃从外面带上,戈尔曼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笑意,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所以你的希望到底是什么?”
逃命似的离开这座精神病院的卫燃自然不会听到戈尔曼最后的问题,在他搭乘对方提前帮他联系好的出租车赶到机场之后,立刻买了一张飞往意大利都灵的机票,随后掏出手机拨给了季马。
“你在什么地方?”卫燃在电话接通之后直来直去的问道。
“芬兰,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周的表演培训,现在正在找地方喝酒呢。”季马在嘈杂狂暴的音乐背景里回应道,“你去哪了?我都半个月没有你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