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危险性相对来说也并不算大。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还能给金属本子里的步枪补充弹药,这可是关系到卫燃自从年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大抬杆背后的故事,所以不管怎么算都属于稳赚不赔。
送走了拉尔夫,卫燃反锁了卷帘门之后立刻钻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驱散了体内从北极圈带回来的最后一丝寒意。
转眼第二天上午,拉尔夫早早的便赶到了工作室的门口,殷勤的招呼着卫燃上车直接赶往了机场。
一番舟车劳顿,当卫燃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纽伦堡郊外一栋占地面积颇大的别墅门口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在那栋石质建筑的大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
这老爷子穿着一件沾染着各种颜料的棕色马甲,头上还带着一顶松松垮垮的画家帽,而搭在膝盖上的毯子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那油画上的内容,赫然是卫燃拍下的,插在国会大厦上的苏联国旗。
“您好,诺亚先生,我是维克多。”卫燃稍稍加快脚步,握住了对方伸出的那只长满了老年斑,更沾染了不少颜料的大手。
“相信拉尔夫在路上已经向您介绍过我了。不过他可没和我说过你的德语这么好。”
坐在轮椅上的诺亚格外热情的说道,“快进来坐吧,很抱歉,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乘坐飞机长途旅行了,没办法去伏尔加格勒亲自见你。”
“能有机会登门拜访是我的荣幸。”卫燃以同样谦逊的姿态打了声招呼。
这一老一少的第一次见面,对双方的印象都还不错,卫燃会德语对诺亚来说是个意外。而诺亚与他年龄不符的谦逊也同样让卫燃感受颇佳。
等到拉尔夫将卫燃的行李箱从车子里搬下来,诺亚立刻操纵着电动轮椅熟练的原地转了个圈,带着他们走进了温暖的房间。
招呼着卫燃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