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陈广陵也脚步匆匆的走进了乐器行。
双方又是一番礼节性的客套之后,陈广陵便迫不及待的问道,“陈先生,方便让我看看您的这床琴吗?”
“方便,当然方便。”
卫燃等陈洛象端走了茶盘,并且用一条洁白的干毛巾擦净桌子上的水渍之后,这才弯腰拎起脚边的琴盒放在桌子上打开。
而在他忙活的同时,陈家父子却已经不分先后的拿起了桌角的白手套戴上,只不过他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的古琴和盛放它的琴盒。
“卫先生,我可以上手吗?”陈广陵目光灼灼的问道。
“您请便”卫燃痛快的说道。
“谢谢!”
陈广陵说完,却并没有碰那床古琴,而是先拿起木制的琴盒看了看,赞叹的说道,“单单这个琴盒就不简单!”
“陈先生不如详细讲讲怎么样?”卫燃坦诚的说道,“这床琴我也是到手不久,都还没学会怎么弹呢。”
“先说说这琴盒吧!”
陈广陵翻来覆去的看了遍琴盒,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这琴盒用的黄花梨,六个面都是整块儿的木头,单单这用料就够奢侈了,而且看这扎实的做工和上面的雕花就知道,当初用的起这个琴盒的大概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那张琴呢?”穗穗好奇的追问道。
陈广陵轻轻放下琴盒,将桌上的古琴翻了个面,随后反朝卫燃问道,“卫先生,这琴的出处你有了解吗?”
“我一个朋友曾和我简单的说过。”卫燃想了想补充道,“好像是一本叫《藏琴录》的书里,对这床琴有详细的记载。”
陈广陵点点头,“那我就捡《藏琴录》上没有的说了,先说这琴的名字吧。幽泉二字,既可以解释为幽闭深山里的泉水,其实也可以解释为阴曹地府。
根据《藏琴录》上的记载,幽泉这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