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人群里,最有代表性的,是刚刚进入战场的新兵以及一些初次犯罪的杀人犯。”
“维克多曾经在因塔杀过人”卡尔普提醒道,“而且听季马说,上次他们在因塔还冒险为一个护林员进行了紧急手术。”
“救活了?”达利娅老师问道。
见卡尔普点点头,达利娅老师紧跟着说道,“这就是问题,如果你说的那个护林员因为他们的急救死了,他出现这种情绪倒是正常的。但既然对方活下来了,对他只会产生正向的鼓舞,不该变成现在这样。”
“季马呢?”卡尔普放下手中的分析结果问道。
“一切正常”
达利娅翻了个白眼,“甚至相比我们印象中的那个乡下小子,他现在变得更加自信...不,或许应该说更加自恋才更准确。但就像维克多的问题一样,这些情绪变化都还在萌芽阶段,他们自己应该并没有意识到。”
“下个月他们来的时候把课程调整一下”
卡尔普思索片刻后猜测道,“医疗课程暂时停下吧,说不定维克多的悲观情绪,还有他那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来自那些拿来当试验品的动物。至于季马没有出现这种问题也很好解释,毕竟那个混蛋在青春期之前就已经开始打猎了。”
达利娅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答道,“但愿如此吧,下个月课程重心放在哪些方面?”
“该教一些理论知识了”卡尔普顿了顿,“这样,除了已经给他的那些教材之外,给他加一些艺术类课程吧。”
“芭蕾舞?”达利娅老师兴致勃勃的问道。
卡尔普想都不想的赶紧摇摇头,“我可没兴趣看男人跳舞,还是小提琴吧,另外下午的时候提前通知维克多,让他自己去自学一种华夏乐器。”
“希望不是那种叫唢呐的东西。”达利娅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经历,暗自嘀咕一句,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