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的指挥权,而季马燃则在老老实实的充当着助手的工作。
阿里里自然不会反驳,赶紧命令两名巡逻队员跟着护林员把骨折的伤员,连同被抓到的杀人犯送上了飞机。
螺旋桨的轰鸣声中,一枚兽用的麻醉剂扎在几近昏迷的伤员伤口附近注入了少量的药剂,稍等片刻,卫燃和季马便在煤油汽灯冰蓝色的光芒中开始了血管缝合。
这一次,周围格外的安静,脚下没有时不时炸开的鞭炮,更没有人一个接一个问出和手术完全无关的各种奇葩问题,甚至连需要缝合的血管都比红旗林场那些傻狍子的血管相对都更粗一些。
动作飞快的完成了主要几条血管的缝合工作,卫燃和季马小心翼翼的打开止血钳,随后齐齐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意。虽然这人的伤口依旧在缓慢的滴血,但至少已经足够他坚持到医院继续剩下的救治工作了。
“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吧”季马将止血钳直接丢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剩下的就要靠正规的医生了。”
“快点!”
阿里里立刻招呼着手下,用担架将这位随时有可能断气儿的伤员抬进第二架刚刚降落的飞机,以最快的速度飞往了一百多公里外的沃尔库塔。
“季马,你不是说这里平时不会有人过来吗?”卫燃洗干净手上的血迹,一边往选矿车间外面走一边问道。
“我怎么知道?”
季马摊摊手,一脸的庆幸,幸好卫燃的小姨没有跟着过来泡温泉,不然万一被刚刚的交火吓到,他们想吸引游客过来打猎的事情可就要彻底搞砸了。
但相比季马的庆幸,卫燃则是后怕,他一共才来了因塔两次,第一次被淘金客给绑架了,第二次又遇上了杀人法,这里的治安是不是实在太差了些?
似乎是看出了卫燃的担忧,季马格外认真的做出了保证,“维克多,这种意外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