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的不记得。不过那些忘记的有时候又会在某一个瞬间想起来。只是都不怎么连贯。比如说我差点毁了农庄的事也只零星记得一点,后来在爸爸的提示下我才想起一些来。”
眼睛转了转,蒙烈试探性的问:“那昨晚上的你记得多少?”
“呃,我只记得一脚踹裂了你的门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如你告诉我啊。”
嚯嚯,不记得最好,干嘛要告诉你。轻拍了拍宁可的脑袋,蒙烈说:“不急,以后我告诉你。倒是前天呢?前天晚上你跳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多少?”
“前天啊……”
秀眉微拧,宁可仔细的回忆,“前天晚上我跳车后……”
她的讲述是这几天的拼凑,但大体上也算完整。
她怀疑她杀了人?
她怀疑是警署的人送她去的医院?
可偏偏的她跑了,警署的人却没有抓她回去?
于是她找森浩然打探行情……
听着她的讲述,蒙烈一时释然一时又恼怒,她遇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是森浩然而不是他蒙烈。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欠你的不是太多了吗?”
“你欠了我什么?”
“这三年还没还清呢……”
嘿,这个女人,他恨不得一拳擂到她头上。不过更重要的是她说到了他三哥。他问:“森浩然说到我三哥的破晓行动?”
“嗯,我所有的经历唯一相似度最高的就是破晓行动。可是根据笔录,破晓行动中又没我什么事,真是奇怪。所以我越来越糊涂。”
“别糊涂了,交给我,我替你查清楚。”
有他帮忙,事半功倍,宁可说:“谢谢。”
伸出手指压着她的唇,他说:“我不要谢谢。我要的从来就是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说你昨晚就承诺给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