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我提醒你,我落得今天的下场是因为谁。”
“嘿,我,我的意思是……”
不待她话完,蒙烈截话道:“你是嫌弃我,不想和我睡一床,不想再当我的安眠药,于是故意找借口离我越远越好是不是?”
她要回御龙湾拿大姨妈巾的事说不出口,急切中她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倒好,活生生演绎出一场大戏,他能这样想也真是个人才,宁可无语的看着他。
她不说话,蒙烈认为她是默认。他怒气匆匆的跨下床,指着宁可,说:“宁可,好,你好样的。”
眼见蒙烈气得冲了出去,宁可‘诶’了声,最终闭嘴,说:“真是个炮仗,都不让人解释。”
但是,这种事也不好和他解释啊。
再说她还在努力的想着该寻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陪她回御龙湾?
得,现在不用想理由,因为他跑了。
再怎么办?
打电话求助?
羽丫头?
不行,都这晚了,太不好意思。
求助阿义?
宁可打了个寒噤。
一时间,她怨念无数,走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把脚上的矫正器上好。
其实她有感觉,脚上的力道正一天天的在恢复,虽然不及以往,但踩个油门、踩个刹车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自己开车回御龙湾总比在这里搞得血流成河的好。
打定主意,宁可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临出房门之际,担心路上出糗,她又去洗浴室把厕纸折了又折的垫上厚厚一层。
很好,出发。
现在是夜间十一点。
满打满算,明天四、五点的样子就可以折返,还可以给那个活阎王准备早餐。
她小心翼翼的下楼。
侧耳听了听,除了风声没有